啾啾玖

说什么王权富贵,怕什么戒律清规

【大明王朝1566乙女】如何让他知道,你喜欢他(定情篇)

当你们已经在一起度过了一段暧昧的时光,终于到了图穷匕见(不是)捅破窗户纸的时候了……

*内含小阁老/郑妹妹/胡宗宪/谭子理【qwq祝我们能文善武的国士谭子理生日快乐!!!虽然晚到了好几个时辰,pia一巴掌说人话!→晚了一天了】/沈一石



【严世蕃】

阙楼高阁处的景致,最是令人沉醉。

你约严世蕃一同出游,选了最好的位置,又是最安静无人打扰的包厢。酒楼朱窗外,路上行人熙熙攘攘的各色杂音,让你和他之间沉默的氛围显得不再那么紧绷。严世蕃身子靠着椅背,手里摩挲着一只瓷杯,缓缓开口:“你这小女子磨磨唧唧的,说吧,又闯了什么祸要我帮你摆平。”

对桌的你也学着他的样子摩挲着手里的天青色瓷杯,然后深吸一口气,按照你早就想好的剧本,没有答他的话而是拿起杯子浅尝了一口杯中的槐花蜜,然后对他说:“我很喜欢你要尝尝吗?”你故意把两段话说在了一起,也不管他如何想又是如何断的句,就把喝过一口的槐花蜜递给他。

他看着你一副披挂上阵如临大敌的样子,接过你递来的杯子,看到了天青色瓷杯口处印着的朱红口脂颜色,笑了笑,举杯一饮而尽:“你倒挺有眼光。”



【郑泌昌】

这是你平生第一次起得这么早,趁所有人还没起身,就先行占领了后厨重地。悄悄将火折子吹燃,点亮了一小节蜡烛,对着好不容易收集到的若干份桃酥方子,把所有用得到的食材都放在桌上依次排开。

你躲在厨房捣鼓了一上午,试了不同的做法添了不同的配料,把每种口味桃酥选了一块准备去找他。当你正在装盒时却听到他焦急寻你的声音,刚打开被你反锁的房门,就看见郑泌昌向来蔼如春风的面上失了往常的冷静:“你怎么把自己锁在这里了?一上午找不到人,还呆在这种柴烧烟熏的地方。”

你有些委屈,但面上的大部分失落是装的,蔫蔫的把食盒递给他:“是为了给你做桃酥,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……”

他看你委屈巴巴的样子一时没了脾气,只好顺着你的话先尝了一口你现做的桃酥,正要开口安慰你却被呛得说不出话。“你慢点吃啊,不够还有的。”你连忙帮他拍背,郑泌昌看你的眼神甜蜜包容中含有一丝无奈,抬眸往你身后看了一眼,他觉得这辈子的桃酥都在桌上了。



【胡宗宪】

窗户上印出胡总督灯下批文的剪影,你想着“择日不如撞日”就今天好了。

屋里胡宗宪已经将手里的信函看到了最后一页,见烛光已经暗了许多,准备再过一会儿便歇息了,却见你一脸严肃端着一壶茶水走了进来。这让他倒不好回去休憩了。

你把茶壶放在桌上后就失了进门时的勇气,不敢与他对视,只好又忽而站起身走到灯台前,抬腕取下鬓发间的银簪子,把浸在烛泪里的光火拨弄得更亮了些。你不知道,你刚才转身,抬腕,取簪,明烛的侧影有多美。

胡宗宪失神,等你已经端端正正坐在他旁边,他终于在你殷切的目光下浅饮了一口你沏的醒神茶。你也为自己斟了一杯喝了一口,皱眉,果然很醒神。

你忽然后悔应该带酒来才对,毕竟酒壮怂人胆,可茶不醉人人自醉,你这会儿不偏不倚看着他的眼睛,你知道他其实是懂你的意思的:“以后我都陪你喝,好不好。”

或许他本是想打浑故意绕开这话题,但看着烛光印在你眼中的光彩,想着刚才窗纸上你和他身影错位如“共剪西窗烛”的画面,他忽然舍不得放开心中的贪念了。胡宗宪顺势把你揽入怀里,无言而缱绻。

“也只边塞苦,岂为妻子谋。”终究还是把你拉入风浪之中了。



【谭纶|生贺】

按察使谭纶谭臬台,正与人商讨吏治事宜。你站在厅堂前的走廊处来来回回转悠了几圈,看着他与某位同僚已经走至近门的窗棂边上,很快将要结束谈话。夕阳霞光透过窗格子照着他的身姿半明半暗。

谭纶早已看到了你落在门口的影子,知道你大概是有话要对他说,但同僚已经离开多时你却一直站在门口徘徊。他看你纠结的情态,猜想大堂里的氛围太正式也许你有些情怯,于是走回了后堂书房等你。

这一边的你眼睁睁看着谭纶走去了书房里,好嘛,难度更大了,本来可以自然地进去装作路过跟他闲谈几句,这会儿要专门跟进他的书房里太不对劲了。

果然,他用余光看到你小步磨磨蹭蹭地跟了过来,又在屏风处试试探探想进又不进,他不禁有些好笑,为照顾你的纠结情态,便在琴桌前以手支颐假寐了一会儿。

就这样,你看到了近几个月来夙兴夜寐的谭臬台,静静在琴桌前小憩,不觉间靠得太近触动了琴弦发出一声铮鸣,你立马连连致歉又顺水推舟说想来请教琴艺云云。

你本想弹曲给他表明心迹,但又怕万一被他婉拒后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,于是话到嘴边说成想听他弹曲。

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。

“听闻谭大人最擅《越人歌》,可以弹这首吗?”这当然是你现编的,因为你想借机与他斟讨其中的曲意,但你忘了一点,要是他否认了这个话头呢。谭纶谭大人,京师裕王府派往浙江的清流嫡系,国士无双身居要职,新官来此刚任怎么会有人传这样的话。

你撒了一个拙劣的谎,连带着将隐匿的妄念昭然若揭,一时间像个取巧做错事的学生,误估了可能又错判了情境,却仍然得固执地与自己较真,等待此刻堂上老师的恻隐或是责罚。

可是,他听你说完后揽琴试音的动作没有停顿,你想也许你可以得偿所愿的,但随即下一秒你就听他说了。“姑娘应当是听人传错了。”

你眼睛里写满失落,彷徨,懊悔……今天出门前应该先看黄历的。你想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,告诉自己其实听他专门为你弹过一首《越人歌》也是很值了,而且你发现谭纶看你的眼神很和煦温雅,足以抚平了你的难受不安。

他校准了音,然后看着你认真道:“那人说的不对,谭某所擅曲目该是《凤求凰》。”


*小谭生日快乐!ヽ(○^㉨^)ノ♪用了一点史向内容,小谭在军中闲时会焚香鼓琴。



【沈一石】

你想与沈老板挑明心意,但总是没有机会。

他是全浙生意做得最大的丝绸巨商,行事很严谨,平时想与他单独闲谈总是不太可能。在有女眷出席的闲散宴集上就更不可能了,他怕别人做局“仙人跳”,因为传闻他自己就曾经这么干过。

秉持着“有花堪折直须折”的想法,你千方百计央求父亲声称抱恙,代父向沈府府邸递了名贴。

“沈老板,以后只跟我家订货可好?”他诧异,你请退了一旁的府里仆童们,约他在园林竹亭里会谈的原因是如此……离奇的霸王条款。你破罐子破摔,一股脑儿的开始瞎编胡扯了:“易城钟灵毓秀,于山,于水,于丝锦制品,哪怕于人都可以称得上是南方最好的……”你说着说着开始有些心虚,都不知道自己今天这莫明其妙的会面要如何收场,终于在看到沈一石眼角含笑的表情时,决定就驴下坡佯装恼怒,拂袖而走。

这时他却连忙应说:“鄙人方才仔细一想,小姐所言甚是(才怪),但如此大事,恐怕得与令尊令堂约个时日再细谈一番才好定夺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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